屈楚也不欲皇上太为难,她看向护国公夫人,“那夫人是什么意思?”
护国公夫人看向护国公,可惜护国公没接她的茬。
护国公夫人只能硬着头皮道:
“既然被人撞见皇太弟和茵语在一张床上,那皇太弟只能娶了茵语,否则让茵语怎么活?”
屈楚道:“护国公夫人的意思是让宁佑北休了我娶辰茵语?”
护国公夫人忙道:“老身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让佑北纳了辰茵语为妾?”
护国公夫人就是这个意思,可是屈楚一口一个妾的说得太难听,护国公夫人没有接话。
屈楚又重新看向宁佑北,“佑北,你想纳辰茵语为妾吗?”
宁佑北连忙表态:“我不想。再说我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纳她为妾?”
屈楚转过身面对护国公夫人,“夫人,听见了吗?佑北不想纳辰姑娘为妾,我也不想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护国公夫人从来没遇到过像宁佑北和屈楚这样“无耻”的夫妻,她气得要晕倒。
“屈将军,你是要逼死我们吗?”
屈楚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小事所裹挟,“我可什么都没做,你们要是死了与我一点干系都没有,想让我内疚更不可能。”
护国公夫人知道不可能从屈楚这里讨到好,她“噗通”一声跪在皇上面前,“求陛下做主。”
皇上还没有开口,宁佑北抢先道:“要不皇兄纳了晨阳县主吧?反正皇兄的后宫多一个也不多。”
皇上被宁佑北气笑了,脏话也随口而出:“你自已惹的腥骚事你自已处理,还想让朕替你擦屁股,没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