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玉山很是不甘的看着杨文青,“大人如此对待我们,看来是以为我们两个放的火?可是我们一直都跟在大人的身边!大人不问青红皂白,直接就将我二人关了起来,废掉一生修为,如此做为,怎能让人心服?!”
杨文青慢条斯理的说道,“我也没打算让你们两个服我,我知道,从我到这地方来的第一天,你们两个就没想着服我!”
刘德水见状,立刻开口,“大人,我二人虽然有过错,但也罪不至于此吧?我承认之前我们有所贪墨,我们愿意补齐所有的亏空,只求大人饶了我们一命。”
“呵呵,你也不想想如果我手头没有任何证据,怎么会抓你们?之前给李继迁通风报信的是你们两个吧?如果不是你们两个给李继迁通风报信,估计他也不会跑到这麟州城里来。顺便告诉你们两个,李继迁的确来了,而且差点死在这城里!估计没有两三个月,这伤势是不会彻底恢复的。”
听到这里那张玉山顿时满脸惊恐,“啊……”
杨文青又看向张玉山,“我将你送给你之前的那封信重抄了一份放到你家里,本以为你会有所醒悟,没想到你到现在居然执迷不悟!”
张一山脸色惨白,“既然如此,大人为何还要审问我等?反正都是死罪,不如现在就把我二人杀了。”
“呵呵,想得美,我怎么会让你们两个这么容易的去死呢?说吧,死,你们是肯定要死的,但是让你们选择什么样的死法,这个选择的自由,你们还有。今天放火的是何人?我就不相信,你二人一点消息都不知道。”
两人低头不语,显然还打算死扛到底。
杨文青也不着急,一挥手将张玉山的妻子抓了进来,这妇人已经吓得快晕过去了。
一个狱卒拿起一柄尖刀,将这女人的衣服全部剥下,然后绑在一个柱子上,开始展示他的手艺。
杨文青还在旁边进行解释,“这门刑罚叫做剥皮萱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