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奴婢可没白得您的东西,那些个脏水骂名可都是奴婢担着呢,还有阿大,关在柴房冻了大半宿呢。”慧儿看着戴满手指的花花绿绿的戒指,对晏姻道。
“嗯,全靠你们夫妻扛起这出戏。”晏姻抖腿吃着果品,心内暗笑。
昨日,晏姻将慧儿夫妇找来,让他们配合演出戏,但又不能言明目的,便胡诌说王爷不在乎她这个王妃,不关心她,冷落她,想来个诈死吓吓他,看他是否紧张。
如此才瞒天过海将徐黛的事遮掩了过去,不过昨日那出戏漏洞百出,也亏得没人较真,将他们都唬住了。
这会,得了夸奖的慧儿高兴,倒巴巴替李钧说起好话来。
“王妃,昨个您是没看见,王爷听说您没了,眼泪都快流出来了,可不像您说的那般不在乎您,照奴婢看啊,王爷真是对您顶好的,心里有您,您以后可别拿这种把戏再试探他。”
晏姻嗯嗯点头。
这时,管家来报,“王妃,后院的朱四昨个夜里跑了,王爷的马没人照看,您看是不是去她家里将她寻来。”
“她为何跑了?”晏姻敛了笑佯问道。
“估计是前几日她家里人来赎她,您没允,她等不得便偷偷跑了。”管家答着。
“算了,跑便跑了吧,府里也不差那点赎人的钱,将王爷的马牵到马厩找个伶俐小厮看着,再把后院修整一番,添种些花草,好好的院子别荒废了。”
顿了顿,晏姻坐直身子,掐着兰花指捋捋锦帕,任青鸾和慧儿轻捻着她绣裙上的干果屑。
端了些架子道,“本妃在这府里住了一个多月,也没个灾殃病痛,想必本妃的命格是王爷的煞星,破了他克妻的命数,以后呀,这晋王府怕是太平了。”
府里太平,管家最是省心,连连点头称是,想起还有几个仆妇要走的事,又向晏姻请示道,“之前有几个仆妇要离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