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氏被曹玉竹的话气得满脸通红,但为了女儿和自己的前程,她忍住了又要扬起的手。
只揪着衣裙颇为诧异。
“为何?你正值新婚燕尔,与王爷独处的日子多得是,何来没有机会,再说这药下去,又不会让人当场毙命,就是日后追查,也查不到你头上。”
新婚燕尔?
曹玉竹又是一声冷笑,笑里似乎又带着一丝哀叹,表情说不上是自嘲还是解脱。
总之就那么冷冷看着周氏,半晌才道,“昨晚李钧宠幸了一个舞伎,根本就没到我屋里来,今日他又在那舞伎屋里都没出来过,想必今晚也不会出来。”
听了这话,周氏牙疼般嘶了一声。
坐直身子静思片刻,方语重心长对曹玉竹道,“其实娘也不想你做那些害人的事,既是这样,那你就好好利用那个小贱人,借她的手把皇后娘娘的事办了。”
“借她的手?”曹玉竹面上嗤笑,“您许是不知道那舞伎的厉害,今日敬个茶的功夫,她就让晋王妃禁了足。”
周氏拍手一喜,“这是好事啊,那小贱人给你去了个绊脚石,你再好好逢迎晋王殿下,以后晋王妃的位置就是你的了。”
“将来若是晋王殿下有命活着,还称了帝,那你便是皇后。”
“若万一晋王殿下倒了,那你也是给皇后出过力的功臣,等将来太子登基称帝,皇后说了,那四妃娘娘的位子总少不了你一个。”
“如此一来,娘便没白生你,那些曾给我们母女白眼的人,只怕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,光想想娘就觉得解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