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钧驻足看了白虎几眼。
他没想过要和离。
没别的办法,死马当作活马医。
李钧喊住一个路过的小厮,让他去账房取了一千两银票来,拿在手里,对白虎道,“你的点子说来听听。”
银票近在咫尺,挠挠头的功夫,白虎一个点子就出来了。
但好不好另说,他也不管。
“哦,就是那个,您再去静月阁时,进去什么话都不要说,也不要笑,直接拍桌子让王妃跪下。”
“用您在战场上的凌人之气威慑她。”
“王妃是个女人,定会被您的英明神武所震住,到时别说让她给您跪下,只怕让她学狗叫,她都要学给您听。”
说完,白虎两手蜷在胸前,汪汪叫了两声。
就似晏姻在叫唤一般。
至少给李钧的心理暗示是这样的。
“学狗叫倒不必,只是你这法子管用么?”李钧垂眸捻弄着小径边伸过来的一枝山茶花,明显已经陷入了遐想。
因为他白净的手指轻抚着花苞,好似抚着晏姻的狗头。
“管用,管用,您是没看见,赵春现在对属下服服帖帖的,就是因为属下用了这个法子,女人惯不得,三天不打就得上房揭瓦了。”
白虎捏着拳头,又诌了几句从阿大那里听来话。
用力过猛,一早他去叫赵春回前院时,被赵春踹了的后腰一阵隐隐作痛。
还有昨晚被青鸾打的后脑勺也疼着。
李钧听了白虎的话,默默将银票装进了随身荷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