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刚才一时忘形喝过,五味俱全就是。
其实来之前她想好好泡一杯茶来着,可李钧屋里没茶叶,她只得去小丫鬟们屋里拿。
赶时间,错抓了把茶叶渣,奈何茶叶渣放杯里了,又缺沸水,她只好在小丫鬟们的洗脸盆里舀了一些。
天知道,她只想做做样子而已。
没想李钧真喝了。
“那种是哪种?啊?我的爱妃。”李钧拧眉看着晏姻,为自己的性命担忧。
万一不行他要赶紧运功催毒。
“你别害怕,没毒,就是......”
待晏姻将泡茶的经过交代清楚,李钧已似个初怀上身的孕妇,吐得抬不起头。
白虎亦是捂着嘴几度作呕。
观他们那般,晏姻小脸渐绷了起来,“你们非得这么要死要活的吗,是洗脸水,又不是洗脚水......”
“呕——”
又狠呕过几口,李钧抬起了头,“姻儿,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。”
晏姻瞪李钧一眼,咬牙道了声能,心内恨李钧娇生惯养,手上却扯下別在襦裙上的帕子去拭他唇角的秽物。
拭完又要拉他起来。
李钧坐着没动,“你作什么?”
“你不是吐了吗,我扶你回房休息。”晏姻没什么好语气。
但李钧唇角上扬,笑意渐浓,顿觉腹中的不适消减许多,捏捏晏姻拉着他的肉手,“我并无大碍,你先去吧,我与白虎还有事商议。”
这是又要将自己拒于王府核心之外么?
晏姻甩下李钧的手,自己搬张椅子过来挨着他坐了,“何事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,我偏不走,适才我问你为何事发愁,你还没告诉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