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伯怒道:“这东西不是老夫写的,也不是你们写的,那你们说,是谁写的?!”
韩陌道:“兵马司不是有三位副指挥使吗?这才来了俩,剩下那个呢?”
永安伯听到这儿,敛住急怒又朝他拱了拱手:“世子有所不知,剩下的那位曾谙大人,昨日告了病假,并没有来衙门。”
“不来衙门也不是可以逃避审问的理由。伯爷该不会不懂此事的要紧吧?”
“自然如是!”永安伯在韩陌的寸步不让之下也无可奈何,便道:“来人,抬轿去把曾大人请过来!”
“不必了!”韩陌望着他,“不瞒伯爷说,方才我们已经鉴定过笔迹,辨明写封条的人与这份述职文书的执笔者为同一人。当然我们都是肉眼凡胎,难免也有看错的可能,既然曾大人不舒服,那我就亲自登门拜访。当面问清楚,也替这位曾大人维护一下清白。”
说完他也不等永宁伯回应,转向杨佑他们就道:“你们先行,务必保护好曾大人,在我与伯爷到达之前,千万不要让曾大人受累。还有,”说到这儿他顿下来,以极其缓慢幽沉的声音补道,“你们都斯文些,切记不要吓到了病中的曾大了。”
“属下定不辱命!”
在场所有人都被韩陌这股子紧紧相逼的气势给压迫得丝毫不敢出气,再加上杨佑带着人又浩浩荡荡地撤离了现场,这股子利索劲,哪里还有他们这些人反抗的余地?根本就是他一人掌控住了全场!
永宁伯张了张嘴,最后也是深深地长叹一口气,再一跺脚,一负手,摇头不再言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