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,沉重的城门已经被打开了。
城外的乱兵发一声喊,一窝蜂的冲进城门。吓得守城门的十几个老卒子,连滚带爬的逃走了。
乱兵当头的一个千总进了城门,冲着打开城门的奋武营把总一拱手,就带着大股的乱兵直奔蓟州的商业街,东关而去。
蓟州紧邻北运河,是水路码头,十分繁华。而东关一带商铺云鳞次栉比
。
东门外就是码头,而一进城门,全是仓库和货栈,还有一家接着一家的商铺。此时天还没有亮,各个商铺全都上着门板。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。
打更的老魏头儿,胳肢窝夹着灯笼,一边敲着梆子,一边没精打采的喊着:「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」
忽然一阵乱兵重来,劈手抢了他的灯笼。
「哎!哎!兵爷,您老这是干什么。这灯笼可是巡防衙门的。」老魏头儿还待解释几句,这动西您拿走了,还得我赔偿。
可是,他话还没说完,就是两个大鼻兜扇了过来。
「tā • mā • de,老杂毛儿,老子们哗变了。知道什么是哗变吗?兵变你懂不懂,不懂弄死你。」一个把总恶狠狠的说道。
老魏头儿吓得一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。「爷爷饶命啊。」
他吓得差点没尿裤子里,这些凶神恶煞的丘八反了。
「带我们去银库,快点,慢了先割掉你的耳朵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