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这些绿植倒在了胡同口,又退了回来,打开地面上的一个管道的盖子钻了进去。
爬行很费事,倒也不是因为脏,而是因为窄,索性很快他就能出来,因为他只是想去另一个胡同。
很快他就钻出了管道,贴着墙壁蹲在那里,等着那姑娘特有的欢快脚步声。
山羊的铃声穿过街道人群嘈杂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,他拿出手帕和药瓶,打开药瓶在手帕上倒了些液体之后,做好准备等待着。
铃声还在响,只是停在了原地,他甚至能听到姑娘那轻声的哼唱。
在姑娘走过之后,他迅速上前,从姑娘身后用右手手帕捂住了姑娘的口鼻,左手快速的把她左手上那个松松垮垮的通讯器抽下来,丢在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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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踩了几脚。
姑娘几乎没有挣扎,身子很快就软了下去,他拖着这个几乎没什么重量的姑娘退回到了胡同深处。
他把姑娘放在地上,打开地面上的另一个盖子,这里虽然宽敞,但却是个死胡同,里面是配电接头之类的东西。
把姑娘丢下去,自己也跳了下去。
盖上盖子之后,这只有五米见方的地方竟然黑的不见五指,身为自由联邦的影子的他,竟然无法适应。
他打开了通讯器上的照明功能,仔细的端详起面前这个昏迷着的姑娘。
大概十五六的样子,他叹了口气。
看了看表,距离宵禁还有很久,但他并不觉得无聊,他曾经一动不动的等待机会长达四十个小时,这一个来小时算得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