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毫无预料,她突然靠过来,伸出舌头,舔了一下我耳朵,声音软软的小声说:“小子,掏钱吧,姐我包你爽到天上去。”
阿畅也跑过来,她双手抱住了鱼哥胳膊,笑嘻嘻将鱼哥往屋里拽。
行家一出手,就知有没有,云姐敢自称栾川白骨精,自然手上是有两分真功夫的。
那不如就会一会她。
进屋,锁门,点蜡,给钱。
云姐放下皮包,坐到床上,笑吟吟的翘起来了二郎腿,借着烛光照明,我看到她穿了双撕袜。
那一头,鱼哥满脸愁容的看向我求助。
因为阿畅已经瘫到了他怀里,正用一根手指,在鱼哥胸口上画圈圈。
云姐笑道:“脱啊,我看看。”
“你要看什么?”我说。
“你说呢?姐想看什么你不知道吗?还得我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