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行简轻笑一声,缓缓开口:“四张机,鸳鸯织就欲双飞。可怜未老头先白,春波碧草,晓寒深处,相对浴红衣。”
瑛姑身子一颤,瞳孔地震,又是激动,又是欣喜,又是慌乱,又是悲戚地看着白行简。
“你……你从哪儿听来的,他……他好吗?是……是他……是他让你来的吗?”
看着情绪激动的瑛姑,白行简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瑛姑这个角色,一向为他所不喜,此人自私自利,因为一灯大师没有救她的孩子便怀恨在心,将其视为敌寇。
殊不知,她作为一灯大师的妃子,与人私通,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本就是死罪。
一灯大师没有为难她已经是豁达了,她却还要一灯大师冒着散功五年的危险救她和周伯通的儿子,这和带着现在的儿子向前夫要抚养费甚至是家产有什么分别。
是个人都不会答应吧。
结果一灯大师虽然没有答应,但却心怀有愧,当时看的白行简一头雾水,到底谁对不起谁啊,瑛姑怎么有脸说一灯对不起他,一灯又有什么好愧疚的。
因此,对于瑛姑,白行简素来不喜。
不过,看着眼前她激动不已,百感交集的模样,白行简也不得不说,这人自私自利是真,痴顽重情也不假。
虽然依旧让他喜欢不起来,却也少了几分厌恶,仅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