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方便从水面出来吗？我有话想问你。”
男人说这话的时候，语气中还带着一些强势和当仁不让。
不过很快，他听见郁姣没有回答，便又有些勉强地补充了两个字：
“行吗？”
“……”
郁姣虽然觉得有点勉强，但还是乖乖从抓着对讲机浮出水面。
她一出去，仰头将粘在脸上的发丝捋到后面，便看见男人蹲在台阶上面，此时正盯着自己。
这样的眼神让她有点畏惧，这会儿正要往后面退一些，便看见男人眯了一下眼睛，像是威胁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郁姣蹙了一下眉头，仰头看他。
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抗拒，便没有动作，还主动自己朝着后面退了一步：
“我之前刚看见你的时候，也想过你这么好看，会不会是人鱼。”
郁姣低着头没说话，这会儿显得有点沉默寡言。
所长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，此时沉默片刻，索性在高台上面坐了下来：
“方便说一说你的身份吗？”
郁姣原本张张嘴想说什么，但是想了一下他们之前对黑尾做的那些事情，又觉得自己将身份说出口并不会得到什么好处，于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。
所长见她一直不说话，此时也有些不耐烦。
“你——”
他的话还未出口，边上的水缸便瞬间掀起一阵水花。
所长微皱眉头，转头朝着边上看去，在触见难得将上半身漂浮在水面中的黑尾以后，有些错愕。
但黑尾并没有看他，一双海蓝色的深沉眼眸紧紧盯着郁姣，表情非常阴沉，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觊觎自己的宝物。
郁姣察觉到他的视线以后，缓慢地将眼神给转移开，此时没有说话。
而所长也从黑尾的眼神当中觉察出了一些什么。
这时候转头看见郁姣想要钻进水里，便很快道：
“他喜欢你。”
“？？？”
郁姣此时愣住，睁大眼睛看着他，半晌都反应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