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两个老大不小的家伙就因为一块睡觉的地方,拼命试图占领被褥所在的区域,就差大打出手了,最后不知到底过了多久,禅院甚尔和言峰士郎都气喘吁吁地暂时罢手。
言峰士郎伸手在禅院甚尔身下的榻榻米上摸了摸:
“褥子哪去了?”
禅院甚尔一手扒着柜门,一手拽住言峰士郎背后衣服:
“不知道,你差不多该给我下来了吧?”
“不,我今天就这么睡。”
“喂,被褥都跑到前面去了,再挤在这也没意义了啊。”
言峰士郎在黑暗中莞尔,开玩笑说:
“我倒是觉得现在睡的这条‘褥子’还挺暖和的?”
禅院甚尔不再拽他,但语气一听就知道没好气:
“你想得美,我可不是那么好睡的,不给够满意的价格可绝对不行。”
“哦?是吗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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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下的男人仿佛发出哼笑,胸膛也微微震动,忍不住调侃他:
“居然还真是‘童贞’啊你?连kiss都没有过吗?”
禅院甚尔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对方停住的手背上,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,像是成年的黑豹在打呼噜。
“别愣着了,你说过会让我舒服的吧?这可还差得远呢……”
被他握住手腕,言峰士郎终于压下瞬间的悸动,刚才的触感、原来男人的嘴唇也能那么柔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