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面也许有个老爷爷。”卫昭笑。
奴隶闻言,也跟着笑了一声。卫昭的高祖奶奶是个十分神奇的人物,大周有今日,大部分都出自这位奇人,而同时,她也十分喜欢写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本。比如跳下山崖必有奇遇之类的故事。这样的故事流传甚广,有一任后代甚至不得不因为想获得奇遇而主动跳崖的蠢人太多,而将这些话本列为了jìn • shū。
还是当时御史大夫叩首道:“书本无罪,罪责在人不开智,人不开智则不辩真理,自然会以假乱真。”
最后导致了一系列的教育改革。
闲话休提,卫昭说了个俏皮话,气氛也跟着松了松,眼看天将要亮起,两人都松了口气。
“我先清理一下身子,顺道抓两条鱼,坚持个两日就没问题了。”奴隶带着卫昭往前,将她带到河边。卫昭点点头,又朝奴隶扔出自己的手绢,奴隶接过,洗得干净,递到卫昭的手上。
现在天色还只蒙蒙的深蓝色,水很凉,手绢也很凉,卫昭的手指轻轻一抖,她捏起手绢,皱着眉头擦自己的脸,这么一擦,卫昭都觉得自己的脸上仿佛要掉下一层灰。
或许自己也应该要清理下……
卫昭忍不住想,她低头,小心而隐秘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随即她就听到了哐当的一声响,她立刻端正坐好,看向了奴隶。
奴隶正在脱衣服。她那厚实的,装满了水壶,火折子,指南针,望远镜的腰带落在河边的石头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就是这玩意的声音引起了卫昭的注意。卫昭看到奴隶踢开一旁的刀和弓箭,她的鞋子已经脱下来了,露出的脚有些红肿,但她毫不在意,抬手将自己的中衣解开,露出了小麦色的,线条分明的腹部。
卫昭仿佛被什么刺到眼睛那样,慌乱的将眼睛垂下。
“主人不喜欢?”
奴隶的声音陡然响起。
熟悉的嗓音,已经不太熟悉的称呼。她的奴隶,总是大大咧咧的叫着你你,很少会这样恭敬的喊主人。
卫昭总觉得,这样说话的奴隶,似乎带着一点奇怪的气息。周围虽冷,但平白的,似乎有一点燥加了进来,如干草堆里的小火苗,一点点的往上窜。
卫昭转头,看到奴隶半敞着衣裳,侧头看她。她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,任由河风吹拂她的腹部,河水拍打的水汽让她的衣裳显得薄透,露出精瘦有力的腰肢和饱满的浑圆。卫昭被那处所吸引,忍不住盯了一会儿。
她记得那里的感受,有力的,充满了弹性,带着一点宠溺的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