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中医协会的医生总是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,谢靖烟觉得格局太少,应该让他们走出来。
而且中医协会的医生,大部分也已经上了年纪,就算将来服用了波,他们的年纪跟老年大学的老年学生必然是有共同的话语的。
刘老听了后恍然:“你还别说,你这个建议好,这样你若是有空就来讲上一堂课,若是没空,反正有中医协会的人讲课,也是可以的。”
刘老说到这里又道:“那些老中医,总是认为我们偏向你,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正视你为中医做出的贡献。”
谢靖烟摆摆手:“我倒是不在意这里。”
刘老摇头道:“三月份京都要开一个全国中医会,到时候你作为官方代表参加,一定要让那些老中医知道,中医的医术高深不在年纪大小,而在于自己的学医医术的深浅。”
“这是官方办的?”听刘老这话,谢靖烟就知道这中医会应该是官方的活动。
“嗯,自从你出来后,我们发现中医很多方面都需要看重,但是中医的行为实在让人看的不爽,一个词语,敝帚自珍。
好好的医术,非要在手里留三分,弄的现在的中医不上不下,也难怪那菜菜国和天皇朝一天到晚在喊中医是他们的国粹,我们是假冒的,想想就来气。”
刘老抱怨两句:“所以去年年底的时候,我们就决定今年开春就开一个全国中医会,让中医们明白,他们的传统传授方式是不对的,医术是否能够上升,有时候交流也很重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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