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本宋子言之前看过了，放在腿上的双手紧张成拳。
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容许他在公共场合做出那种事，更何况还穿着女装。
白彦青宽慰他，很快便到了地方。
白彦青下车赴约。
宋子言便在车里等，约莫十分钟左右，他手摸上门把。
好半天，推开。
后面宋子言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，脑子一直晕乎乎的，谁也不敢看。直到从餐厅里出来，被这江边风一吹，脑子才逐渐清醒。
他怕白彦青出来，又谈电梯里的事，提步下台阶。
他想打车回去。
这儿离马路有一段距离。
七点多钟，形形sè • sè的人，宋子言穿这一身，不大方地缩着肩。
途经一个茶馆，有两三个着高中校服的女生站在爬满蔷薇的洋铁栏杆外，兴奋地讨论着什么。
宋子言走近了，听她们说这外国男人好帅，好仙，有两个还用手机拍照。
宋子言出于好奇，往栏杆缝里看去。
先入眼帘的是一头及腰微卷的褐色长发，再是一件米白色对襟唐装，一条藏青色亚麻裤。
有只手抄兜里，另一只手垂在身侧，指间夹着一支香烟。
身靠一棵年头不小的月桂，正与对面在泡茶的蓄须老人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