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真的好痛呀!
都怪那个女人!
她实在是……实在是很过分!
尉迟修气得拔掉了瓶塞!
就像拔掉那个女人的脑袋一样!
等等。
气味不对。
“大人!”他闻了闻白玉膏,“你哪儿来的呀?”
卫廷道:“二狗给的。”
尉迟修倒抽一口凉气:“他竟然给大人下毒!不对,他一个毛小子二愣子小鳖子,哪儿懂tóu • dú?”
卫廷眼神凉飕飕,你给人起外号的本事见长啊。
尉迟修神色一肃:“我知道了!一定是那个丫头!她想杀了大人!”
卫廷冷冷地说道:“脑子不用的话,我给你砍掉?”
尉迟修后退一步,扶住自己的脑袋:“大人,太凶残了不好。”
卫廷哼了一声。
尉迟修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大人生气了,大人最近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以琢磨。
卫廷看着桌上的白玉膏,神色一点点冷下来。
“姐,和你说个事儿。”苏二狗道。
“啥事儿?”苏小小继续劈柴。
苏二狗一边捆他姐霹好的柴火,一边道:“那什么,长平说项公子夜里有点儿,问我有没有止咳的小点心?”
苏小小咔的劈断了一块木头:“咳嗽了吃药不就行了?”
苏二狗道:“长平说,项公子吃了那么久的药,现在闻到药味儿就想吐。”
苏小小道:“你答应了?”
苏二狗嘟哝道:“我说我替他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