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书言语塞,回过神后笑了一声,“你说得对。”
演出还没开始,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天。自从酒店那天过后,他俩就没碰过面,季书言想起那天总是有些尴尬,可是现在真的碰见了,却发现比他想象里要自然得多,段执像完全忘记了那晚的事情。
季书言把案件处理结果告诉了段执,听到那人已经进了局子,段执眉眼松弛下来。
“那就好。”
正聊着,季书言注意到段执手背上有道擦伤,不算大,硬币大小,但是一看就没有处理过,皮肉狰狞,血迹干涸在表面。
他职业病发作,抓过段执的手看了一眼。
段执毫无准备,下意识就想抽出来,却听见季书言问,“你这是怎么伤的,刮哪儿了?”
段执这才意识到季书言是在看他手背的上,立马撇清,“我不是打架,是打球磕碰了一下,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他在季书言那儿的风评可不能再降了。
再降下去就要成负分了。
季书言也听出了他解释的意思,眼神含了点笑意,他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了棉签式碘伏,掰断,轻轻地帮段执手背消了个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