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这样就很美好,就能点亮我枯燥灰暗的一天。
我也不图他好看,也不图他名气,更不图他有钱,就是莫名其妙地想靠近他。
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全无所图地,主动地想和一个人亲近起来,所以也格外容易觉得受伤害。
是我太矫情了吗?
我有点后悔。
但我也不可能去找他道歉。如果被欺骗的人还需要低头反省自己,那道义又在哪里呢。
“辰叔!”我夹着腿,在门口来来回回团团转,完全是热锅上的蚂蚁本蚁了,“我好急啊!你好了没啊!”
虽然知道他是在洗澡,没法那么快,但另一个卫生间陆风在用啊,去催陆风我不如直接尿在门口算了。
又团团转了几十秒,这种度秒如年的煎熬我也真是够了,我已走投无路了,绝望地趴在门上,哀嚎:“辰叔啊……”
门终于“碰”地开了,水汽朦胧里,我看到辰叔狼狈地裹着浴巾出来。
他说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……”
我连客套都来不及,已经一个箭步嗖地窜了进去。
光速上完厕所,我整个人身心都得到了释放,终于可以气定神闲,以重获新生的姿态走出来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
辰叔笑道:“憋坏了吧。不要最后一秒才去洗手间,对身体不好,这坏习惯都说过你多少次了。”
他衣服还未全穿好,我一眼看见他胸口有一个并不特别大,但十分狰狞的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