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可可说:“你还挺贴心嘛。”
“那是。”
“那你一声不响玩消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对我贴心呢?”
眼看她又要翻旧账骂我了,我赶紧说:“好在有韬哥替我贴心啊,嘻嘻。”
袁可可不说话了,只狂发了一整排打耳光的表情。也不知道打的是我还是韦远韬。
我不禁同情起韦远韬来了。不知道人前傲骨铮铮的韬哥,在她面前过的是何等奴颜婢膝的生活。
我又回到了镇上。赵叔赵婶都表现出了他们或直接或含蓄的喜悦,毕竟我在这里的时间长了,他们待我和单纯的客人很是不同。
那个我住了半年的房间,走的时候我明明退了房,把随身物品都装包里带走,然而即使暑假这阵子算旅游旺季,难得的有多一些客人来,他们也还是为我空置保留着,没有开放给其他住客。
这是他们给予我的温情,我很感激。
我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人会像他们这样,一声不吭地等着我。
镇上的生活一切似乎都照旧。绿野青山的闲适,逗猫摸狗的安逸,一书一茶的惬意。
而我却无法像之前那样静下心来了。
我不知道到底为什么,却又隐约知道为什么。
从再踏上T城的那一刻起,我的心里就起了波澜,而且再也平息不了。
我真的,好没用啊。
赵子越这阵子很忙,有时候好几天都睡在乡镇办公室里,偶尔回来也很晚了,只能一个人坐在楼下吃冷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