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里因为情绪激动而喷涌的火山好像安静了,被我这么一碰,它熄灭了,连一点火星都不剩,甚至嘶嘶地冒着凉气。
但我不再管那么多,顾虑那么多了,我双手捧住他的脸,又结结实实地吻了他一次。
这次他终于有了回应,不太确定的,谨慎的,犹豫的。而后我碰触到了他的舌尖。不给他半点可能退缩的机会,我立即勇敢地咬住了他。
他终于拥抱了我,以很大的力气。
我之前对他的为所欲为,攻城掠地,至此得到了加倍凶狠的反击。轮到我在他的禁锢之下动弹不得,难以呼吸。他的力量,他的温度都令我眩晕而战栗。
待得这个亲吻结束,我用仅剩的那一点氧气浑浑噩噩地想,这家伙的肺活量是真的很大!
安静的几秒里,他看着我,我也看着他。
这种时候好像是该说点什么才对。
于是我说:“卓文扬,有件事你错了。”
“嗯?”
“我那个PPT,你说它是失败的,我不同意,”我说,“不管前提条件对不对,反正它的结论一定是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