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一阵酸疼,他咬牙强忍住,颤巍巍地走到宋清河身前,“宋总,我来吧。”
宋清河停下手中的动作,低头看着他。
他不敢和宋清河对视,只敢垂着脑袋,抬手捏住宋清河的衬衫衣领,替宋清河一粒一粒扣上纽扣。
做工精良的纯黑色衬衫,摸上去手感光滑挺括,徐淮用手轻轻抚平上面根本不存在的褶皱,动作堪称虔诚。
他光着身子站在宋清河面前,本就比宋清河矮了大半个头,现在又弓着腰、垂着脑袋,更加像只瑟瑟缩缩的鹌鹑。
见他这副模样,宋清河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,正准备抬手推开他,视线又蓦地被他脖子上那几道红痕给吸引住。
他毫无察觉,仍旧低着头,仿佛低上了瘾,恨不得能将脑袋埋进脚下的地板里才好,手中的扣子已经扣到最后一颗,再往下就是宋清河强壮的腰身,他不敢碰,想要抬起头征得宋清河的同意,后颈上却突然覆上了一只手。
手掌宽大,掌温却很低,不甚温柔地覆在他的皮肤上,让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。
他提起勇气抬头:“宋总......”
宋清河目光沉沉,却并不与他对视,只在他的后颈上停留了片刻,很快就和那只冷冰冰的手一同收回。
“这两天不用再跟着我,就在这里养着,等痕迹消失了再出去。”
他这才反应过来宋清河在看什么。
昨晚宋清河用皮带勒他的脖子,可能是留下痕迹了。
不过这也不算什么,这几年更激烈的情形也不是没有过,这点印记根本无关痛痒,哪里就需要休息了,他没那么娇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