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诀低头擦手:“行,我明天一早就走。”
陈谴仍堵在他身前:“激情,会不会?”
徐诀反应很大,他哪里懂激情不激情,刚才在陈谴床上已经够要命:“什么激情?我不会。”
“那下次不要半夜背英语了,不入脑。”
徐诀虚惊一场,哪里想到陈谴在考他单词:“不背了,我现在就去睡。”
将擦手巾挂壁钩上,徐诀抬脚就要走,陈谴回身喊住他:“为什么不敢看我?”
这个年纪的男生最不乐意被人看扁,徐诀立马直勾勾望进陈谴眼里:“我怕你再考我单词。”
陈谴前面做了一堆铺垫,对上徐诀的视线还是无法让自己抱有侥幸心理:“你说的差点无法过审的内容,尺度大吗?”
徐诀保持缄默,心想尺度不大,但尺寸绝对不小。
“抱了,还是亲了?”陈谴站久了腿发软,那种无力感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跑了三千米,“总不能是做了吧。”
徐诀给台阶就下:“做了,我刚做了俩钟头作业,现在困得不行。”
陈谴心头一松,还好没酿成大错,语气也轻快起来:“那睡一觉吧,明天再学激情怎么拼,下次听写别往桌面打小抄了。”
他上了个厕所,洗手时从镜子里瞧见自己下唇周泛红,应该是受酒精刺激。
其实他酒量一般,平时也有控制摄入分量,可今天说是带挨了训的徐诀去放松,真正心情不好的却是他自己。
小心地把胶钉取下来换回不易感染的纯银,陈谴擦净手回卧室,路过书房瞥一眼,里头暗着,可能那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真的困得不行。
结果拐进卧室,他就看见困得不行的徐诀正弯着身子在他床上摸索,他想起自己失踪的内裤:“找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