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不能喝,”徐诀忙阻止,理科生头脑开始发散思维,“热巧含可可碱和咖啡因,狗子严禁摄入。”
陈谴笑起来,浅浅的,面部识别也认得出的那种。他把有点烫手的纸杯放入徐诀的手里,慷慨道:“那你替它喝吧。”
再简单不过的传递动作,温软的指尖无意间蹭过徐诀的,都赖冻僵的知觉总是对热源最敏感,徐诀稳稳当当接住纸杯,那瞬间想到的是那个雪天陈谴为陌生的他买了一杯加奶的咖啡。
横刀夺爱了人家的热巧,徐诀对不起被他搓了老半天脑袋的柴犬,他把纸杯贴到狗脸旁边,掏出手机对着它拍一张:“来,跟我一起喊,谢谢姐姐!”
陈谴差点被噎着:“喊谁姐姐呢?”
徐诀已经拍好了,保存好照片,顺手将它设成微信头像,振振有词道:“只有喊姐姐的时候嘴巴才会咧起来啊,小时候班里春游合影,你会喊南瓜吗,你只会喊茄子吧?”
饶是陈谴最爱忽悠人,此时也被徐诀绕了进去,等回过神,徐诀已经走到喷泉边上了。
都说摄影是一门用光的艺术,这会儿暖金色的阳光投射在喷涌流泻的水中,徐诀的蓝白校服复印了池底的粼粼波光,像披了一片海。
陈谴从不放过美的画面,忙举相机调整参数拍下来,徐诀听到动静回头,他按动快门又迅速抓取了几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