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他妈看片儿还要当着别人面来啊,”再对视徐诀就真忍不住了,何况十八岁了,什么都在兴头上,真怕一冲动就酿了大错,“我是个那啥功能正常的男人!”
“性字烫嘴?傻子。”离得近了,陈谴抬着眼帘,视线黏在徐诀的眉宇间。
眼睫一寸寸扇合,陈谴以眼作笔从上到下描画了遍徐诀紧绷的侧脸,最后聚焦在对方滑动的喉结上。
紧张?还是不安?是压抑情绪,还是欲言又止?
“徐诀。”陈谴唤他。
徐诀不看他:“你下去,让我静静。”
身侧的手蓦然撤离,掌心在床褥上滑出一道压痕,徐诀心想,这是顺他意了?可真当陈谴照着做,他又不爽,凭什么啊,每次把他弄起来又不负责!
枪火还未平息,徐诀腰间突然一松,他震惊地回过头来,发现自己的裤带竟被陈谴解开了。
“傻子,会憋坏的。”陈谴的右手从徐诀的衣服下摆钻进去,指尖勾画着匀称的腹肌,“想学就说,我又不是不教你。”
那只微凉的手在徐诀腹肌上借足了温度,手指微屈勾住了两层裤头,陈谴记得初中那会儿收过一个装着弹簧玩偶的万圣节木盒,掀开盖子时里面的玩具也是这样毫无预兆地迎着脸面蹦出来的。
“对不起,”徐诀额角渗了汗,“我怎么办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