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份的蛋糕,最终还是由徐诀一个人守着床头柜吃光了,他捏着叉子,魂不守舍地刮着托盘上剩余的奶油,回想那双唇挂上了白色的样子,也回味被那颗唇钉剐蹭的滋味儿。
怎么办,好喜欢又辣又温柔的姐姐啊。
一门之隔,浴室的水声停了,陈谴抹着护手霜出来,踢掉鞋子爬上床,敲一下徐诀弓起的脊梁骨,问:“今晚我睡这个床?”
徐诀没回头,耳尖很烫:“你想睡那个床也行。”
“随便吧。”陈谴看了徐诀的背影一会儿,忽然伸出手越过对方的肩膀。
徐诀眼明手快按住了桌上的平板,结果那只手目标并不在此,抓起边上的唇钉就收了回去。
“紧张什么。”陈谴说。
徐诀将叉子扔托盘上:“其实我平时也不怎么看片儿,最近是真的压力太大了。”
陈谴擦拭着唇钉:“竞赛的压力?还是别的?”
“各方面都有一点,”徐诀掐了把自己的大腿,“不过今天之后应该会好一点。”
至于是因为竞赛到尾声,还是因为今晚的释放,他没说,陈谴也没问:“成年了,看个片儿不用找理由解释,又不是丢人的事情。”
“突然被撞见,谁不尴尬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