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诀已经是个合格的成年人了,听不太懂当代未成年的爱情术语:“木马是什么?”
邱元飞耐心教导,点了点自己的嘴唇,说:“懂吧?不懂也没办法,你姐姐肯定懂,你找姐姐讨教去。”
徐诀看明白了,心里酸,面上却装不屑:“就这啊,哪里用讨教,我反手搂住姐姐就能把他嘴得死去活来嗯啊求饶。”
结果邱元飞想歪了,惊世骇俗道:“嘴……嘴哪里?!怎么嘴?”
徐诀也惊了,邱元飞这破脑子开的哪路车,但没反驳,毕竟做过的事不能不认,还反过来教育人:“你别有样学样,别头脑发热糟蹋了人家女生。”
脑门儿一疼,徐诀被崩了个粉笔头,白素珍在讲台上觑他俩:“躲后面谈什么密话呢,都给我站起来听课!”
昨天和心上人并肩闲逛像约会,今天坐教室里被当众训斥好丢人,落差感太大,徐诀感觉每一秒都难捱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放学,周五不用晚修,教室里很快走空大半。徐诀却不急着走了,这几天落下不少功课,他留在座位上静心补作业,兜里揣的手机刚熄屏,藏起了一条半分钟前收到的短信。
陈谴:今晚要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