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谴捣鼓桌上的装饰品玩儿:“你怎么总爱念叨他?”
“还不许念叨了?”伍岸勾着笑,“吃进嘴里没?”
“疯了?”陈谴说,“他才多大?”
“怎么不大啦,不止大,还堪比金刚石呢。”伍岸叹一声,“我也尝过高中生的,结果那小屁孩怕啦,搞一炮就跑了,真让人食髓知味。”
陈谴头疼:“你真是……我说年龄。”
“我管你说什么。”伍岸哼一声,“你不吃让给我,我瞧那弟弟鼻梁高挺,那儿绝对优质。”
鸡尾酒端上来了,贝里尼是餐前酒,陈谴懒得搭理对方的无理索要,专心尝起酒来。
然而伍岸非要忙里偷闲,摇他小臂,蹭他小指,还勾他腕间的红色手绳:“不对哦小谴,我问你吃进嘴里没,你怎么不澄清感情?真喜欢上啦?在等他长大?”
陈谴就是近日受纷乱头绪缠绕才过来消遣,谁料伍岸还专爱给人的头绪打上结,他抽回手,将手绳收进袖口:“饭怎么还不上,你催催去。”
聒噪息止,陈谴总算吃上了饭,他眼看伍岸在瞧得上眼的男人之间周旋,人搂她腰、揉她臀,她也一一回敬,脸上始终带笑。
陈谴旁观着,这种场面他在麋鹿司空见惯,可那是别人,他不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