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获向HALO摄影展提交的作品无法撤回,这个展在国内影响力颇大,那张照片到时还不知会掀起怎样的波澜。
方见海发来消息,答应他会帮忙打点好媒体关系,尽量将大事化小,小事不能化了就把舆论往好的方面引导。
陈谴问:“合同是不是白纸黑字说明作品使用权在你手里?”
俞获心细,开工作室以来每份合同都会再三确认:“是。”
陈谴猜测:“大概这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份礼物。”
从俞获家离开,陈谴沿街逛了逛,回想阮渔写歌时有点疯魔的状态。其实当时他是看得出来的,这个歌手趋于一种病态心理,不说只是担心初次摄人的俞获心生顾虑导致拿捏不好镜头。
经过家居城,陈谴驱散心头杂念,进去找到睡眠区几番对比,最后订了张两米长的单人床。
回到家,陈谴戳在书房里头琢磨半天,拿工具将这床的床尾栏给拆了,推两个收纳箱过去把一米八的床拼接成马虎的两米二,足够徐诀伸直腿。
其实他没有明确拒绝徐诀跑到他的卧室蹭床,只要徐诀过去,他都会不动声色让出一半位置,深夜眠浅时被徐诀从背后又抱又摸都不会反抗。
哪想到红果儿被搓圆捏扁了,屁股也被捂热了,等开学前一晚,徐诀把枕头抱回书房,说担心第二天起床吵醒他。
也不见得平日动手动脚时有这个思想觉悟。
忙活完,陈谴将工具扔回柜子里,合上柜门时想了想,将所有抽屉柜子的锁全卸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