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服气,杵在原地张开点双臂,说:“你过来。”
陈谴笑了笑,顺从地走过去将后背挨进徐诀的胸膛,徐诀一低头,下巴就搁上了对方的肩窝。
每次这个姿势的时候,徐诀都会在心里做一番比较,陈谴个子不矮,但骨架偏小,贴在他怀里时总会呈现出明显的体型差,令他情不自禁遐想很多能抱起来弄的体位。
指头蹭过一处,陈谴用手肘杵他:“你手怎么是湿的。”
徐诀道:“我刚抓过汽水啊。”
“弄湿了粘不牢固。”陈谴精得很,抓他校服衣摆给他擦手,“好了。”
徐诀就着这个角度朝对方那处吹了口气,将刚刚留在上面的水痕给吹干了,捻着ru贴粘上去,贴好了托住几秒钟,得固定。
完了再到另一边,接着做售后服务似的,帮陈谴系好扣,绑好飘带,绑最难解的那种蝴蝶结:“今晚几点下班?”
陈谴扯了扯蝴蝶结,真没拽动:“十一点吧,周五生意会好些。”
“不要让人家碰你。”
“我们这行都这样,碰碰没什么。”
身后的人不说话了,陈谴只觉肩上沉了一点,于是他道:“我尽量找些头回来的生客,他们不会太放肆。”
他不透露半分即将辞职的可能,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个即将要等多久,这个可能性又有多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