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为我自己。”陈谴捏住创口贴两端为徐诀贴上,“我歪打正着从孟总嘴里撬出彭闳犯合同诈骗罪了,今晚去陪客是为了录证据,他涉及金额挺大,起诉方追责起来起码能让他吃个十年牢饭。”
指尖刮了刮创可贴的边缘,陈谴捧住徐诀的脸,低声道:“徐诀,我在你面前没有秘密了。”
那双眼盛着坦白一切后的真诚、即将放下多年心结的轻松以及些微看不透的情愫,徐诀和他额头相抵,心疼于他的辛苦,动容于他的坦诚,此刻和陈谴相视,他万幸于自己没有来迟。
无论是关于今晚,还是关于陈谴的人生。
可就是想要挨夸,也想寻个时机让对方从回忆里抽离:“那我今晚厉不厉害?”
陈谴嗯了声:“谢谢你。”
徐诀才不要口头感恩。
一个念头在脑中翻滚,他都破口子了,流血了,那么凄凉了,任性一回不过分吧。
谁让陈谴今晚为他哭,他哪忍得住,一张嘴,话就蹦出来了,收都收不住:“姐姐,亲我一下吧。”
陈谴微愣,担心地揉了揉徐诀的后脑:“你脑子也伤了吗,我是男的。”
徐诀蹭他鼻梁,碰着了伤口疼得抽气:“宝贝儿,亲我一下。”
除去临门一脚,两人荒唐事做过那么多回,亲嘴儿却至今没体验过。
陈谴眼角本就泛红,这下更是蔓延到耳廓,他目光寸寸滑落,从徐诀的眼睛,到粘着创口贴的鼻梁,最后停在一双唇上。
初遇那天他就注意过,徐诀的嘴唇就算不笑的时候也会有一点自然上翘的弧度,这大约是陈谴在他身边总会感到开心的缘故。
他偏头亲在徐诀下巴,离开些许,笑着问:“够不够?”
哪里够。
徐诀不答,兜住陈谴的屁股把人往腿上一抱,扣着陈谴的脑袋抬头亲他嘴,可能平时吃红果儿练出来的技术,他勾住柔软的东西总忍不住舔舐,那截躲藏撩拨的舌尖叫他缠住吮取剐蹭,他还坏心眼地在上面打圈儿。
红果儿都喜欢这样,没道理别的地方不喜欢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