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啊,”邱元飞持续震惊,“徐诀刚刚说自己是狗!”
还没到正式饭点,食堂人不多,徐诀霸占墙柱后的位置坐下,陈谴端一份徐诀刷饭卡给他买的午餐坐对面。
“你衣服后面的号码牌不撕?”陈谴说,“大家都知道你跑第八名了。”
徐诀还没报喜呢就被误会了个透顶,忙拧身歪手地刺啦撕掉号码,拍在桌面使劲按按:“谁说第八名,你摸我口袋。”
陈谴闻言,悄摸在桌下蹬掉一只鞋子,脚掌隔着白袜精准地踩在徐诀的大腿:“哪呢?”
饶是徐诀定力再强也架不住这里是学校食堂,桌底下陈谴的脚差点踩偏,徐诀忙扣住一截脚腕:“衣兜。”
纠正了,却不松手,松松地圈住那一段,没胖没瘦,还是那样的围度。
校服穿在陈谴身上,他掏了掏兜,摸出个金牌。
“我稀里糊涂跑下来的,被推上领奖台的时候还在朝操场边张望,”徐诀说,“他们都在叫我的名字,我特自私,希望他们再喊大声点,你就能找到我了。”
陈谴把奖牌揣回了兜里,体谅徐诀一上午消耗体能,将餐盘里的肉都往他那边夹:“我找你不需要通过别人的嘴巴,我能感受到你的方向。”
蓦地,箸尖不能动了,徐诀按住他的筷子:“姐姐,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