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勾缠得糖在唾沫交融间化开来,徐诀才把人放开,在浓密的树荫里谁都不会注意到。
陈谴舔舔唇,说:“进步挺神速。”
徐诀刚高考完,对成绩还没脱敏:“那打几分啊?”
陈谴完全不心慈手软:“扣你一分吧,时间太短了。”
男人可听不得这个,徐诀为自己辩驳:“我昨晚明明两个小时!”
谈起两个小时,陈谴想起什么,一拽徐诀的手臂往对面的快捷酒店走:“差点忘了这茬,保鲜膜该撕下来了。”
拿身份证开了个双人间,陈谴边走边低头瞧房卡上的字儿,电梯门一关,他再不装矜持,抬手把徐诀朝墙上按,手钻进人家衣摆就要摸索。
徐诀上学期末才被评过三好生呢,扣着陈谴的手腕说什么也不让对方在轿厢里乱来:“姐姐,上面有监控的,回房间再?”
陈谴的指甲轻轻剐蹭过徐诀绷紧的腹肌:“看看纹身不行么?”
徐诀将使坏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握紧了:“回房间别说看看,做别的都行。”
“行吧,胆小鬼。”陈谴安分了。
电梯运作的声音插入轿厢内短暂的沉默,徐诀抛出存了一路的疑问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电子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