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徐诀腾出个手掐掐陈谴的大腿,“姐姐,我会一步步走好的,你再等等我。”
拿驾照才第一天上路呢就放肆得单手开车,陈谴抓起徐诀的手按在方向盘上:“跨年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么,累了就歇歇,我也会走向你的。”
两人暂时都不累,把车子歇在停车场后并肩进入超市,陈谴推着购物车,徐诀大手一挥往车子里扫了排零食。
陈谴拿车子顶他屁股示意他适可而止:“把嘴巴吃出溃疡我可不亲你。”
徐诀斟酌了下,决定不因小失大,又乖乖把膨化零食放回去只留下两三包,但挺不服气:“双标了啊,你唇钉把我嘴蹭破皮了你还使劲儿嘬呢。”
来时的路上说尽肺腑之言,这会儿陈谴又懒得搭理徐诀了,转到冷柜前停下,琢磨着挑个什么路上喝。
玻璃门反射两人的身影,徐诀杵他身后说:“麻烦帮我姐姐拿瓶白桃汁和乌龙茶。”
陈谴因这一句而触动:“那我帮小狗拿两瓶汽水吧。”
说完却没动作,眼前这个场景太过似曾相识,陈谴以前不懂,现在却懂了。
他缓缓抬手,在柜门挨着徐诀心脏的位置画了颗心,问:“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?”
徐诀不答反问:“不是说小屁孩才玩这种把戏吗?”
那之后他们携手躲过寒冬冷雨,相拥于纷扬大雪,也在艳阳天里相填指缝,在金秋落叶中偷偷接吻。
死去的那段感情陈谴总把爱表达得太隐晦,这一次他学会宣之于口,在指尖下的爱心消失前坦诚表达:“徐诀,我爱你。”
“原来我魅力犹在,完啦,原来你离不开我了。”徐诀一掌按在那颗将要淡去的心上,“我接住了。”
超市里人来人往,陈谴煽情完这一出,扫了几瓶饮料便朝别处逛,徐诀蹲在放睡袋的货架前挑拣:“买只双人睡袋吧要不?”
陈谴无情绕过:“我睡房车,管你钻单人还是双人。”
徐诀闻声弃袋:“那我也睡房车,钻你被窝。”
钻被窝总得发生些什么,扫完货排队结账时徐诀盯着一整面的安全套,尽管没说话,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想法。
陈谴及时阻止:“家里的还没用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