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听上去多好。
原来自己早就真的放下了。
心里某个地方悄悄一松,想断开的铁链,彻底没了束缚。
宋浔南突然拥有了文艺细胞,连刚才的莫名对着闻珩发泄的不快都消失了,把自己刚才的想法告诉闻珩。
闻珩还在喝咖啡。
他很少说这么长一段话,宋浔南怀疑他把一天的话都说尽了。
“我之前就在想,你在儿科实习的时候会不会很温柔,耐心的哄着小朋友打针,可你当时一张冰块脸,我都想象不出那是什么场景,总觉得一点都不协调,”宋浔南看着日光里的闻珩,一手托腮,另一只手搅着咖啡,“但是刚才,我突然就想象到了。”
闻珩放下咖啡杯,接了句:“所以你是把自己当成幼儿园小朋友,来代入我这个儿科大夫?”
一句话就把宋浔南难得摆起的文艺范扼杀了个干净。
他翻了个白眼,“啧”了声:“不行吗?谁还不是个宝宝。”
闻珩上下打量了眼这个一米八多的宝宝。
宋浔南被他的眼神一看,磨了磨后槽牙。
气氛缓和下来,刚才的紧张消散无痕。
前台在打瞌睡,对角落里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