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开了又关,纪尧忍了半天的涵养终于破功,随手把蛋糕盒子撇在了地上。
“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纪尧说。
纪尧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愧疚都是笑话,他在忙着怎么应付父母、想着之后怎么补偿蒋衡的时候,蒋衡不知道找了几个第二春。
也是,纪尧忽然想,他也不需要我补偿,他有的是乐子可找。
“我没什么要说的。”蒋衡说。
“其实有些事不用闹得这么难看。”纪尧冷冷地勾了勾唇角,他心里熊熊燃烧着一团烈火,像是要烧光他所有的理智:“你早点告诉我,大家好聚好散,也省的我天天焦头烂额地想以后怎么办。”
“以后怎么办?”蒋衡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他掀开被子下床,赤着脚走到纪尧面前,不由分说地伸手从他兜里掏出了钱包,然后径直拉开钱包内的夹层拉链,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折叠纸。
纪尧脸色一变,登时变得有些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