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对面那条街就有宾馆,没必要打车了,梁霄架起路泽说:“我先送你过去再回来接他。”
蒋义杰摆摆手,晃晃悠悠地站起来,“我能走,一起走吧。”
路上他才终于想起来问:“哥们儿你谁啊?路泽朋友?”
梁霄看了看路泽,没说话。
路泽过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回答,“能不能别让我说话?租的……”
最后俩字蒋义杰没听清,不过还是赶紧说:“行行行,你别出声了。”
到了宾馆梁霄给他俩开了个标间,蒋义杰刚才还能走呢,往床上一倒没几秒钟就睡了过去,路泽躺在床上闭着眼说:“帮我烧壶水……谢谢。”
梁霄拿起宾馆的水壶看了看,“估计不怎么干净。”
路泽想起之前看到的有人用水壶煮袜子的新闻,顿了顿说:“那……算了。”
梁霄回身看他一眼,看得出来路泽不是单纯喝酒喝成这样的,应该是本来就生病了还出来借酒消愁。
他走到路泽床边说:“你想喝热水我也可以给你弄点儿,用不用吃药?”
路泽一边头疼一边想,这是进入男友模式了吗?和刚才的态度简直不是一个人。
他有点儿别扭,过了几秒才说:“要热水,不用吃药。”
“行。”梁霄说。
“谢谢。”路泽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