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队一个赛季成绩根本没有他的手重要。
他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了。盯着蹲在地上的人头顶小小的深黑发旋,还有地上一滩浅浅的泪水,宿原下意识放软了声音:“盛因明。”
盛因明声音哽咽:“我没想这样的……”他在泪光朦胧里,努力擦干眼泪,却越擦越多。
他想他还是童年那个无助的盛因明,哪怕长到二十岁,也只是始终在成人的世界里迷茫无措的一个孩子。
宿原温柔道:“我知道。我也不是那个意思,盛因明。”顿了顿,他说,“盛因明,你站起来。”
盛因明还是蹲着,用手捂着眼睛。
路过的几个护士频频回头看他们,觉得奇怪极了。
宿原干脆也在盛因明身边蹲下,伸手替他擦了擦眼泪,却越擦越多。宿原不合时宜地想,那一夜盛因明也是一直哭,原来平时的冷漠镇静都是装的,是个爱哭鬼。也是个小孩,宿原总是能从他身上看到某些稚气。
宿原柔声说:“别哭。我们想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