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它揉得发出咕噜咕噜。
不要揉了!再揉我要狠狠地亲你一口!
许原推爪抗拒,轻飘飘的,使不上劲。
这么一个软软的小猫献上它的肚皮与爪子,想要和人贴贴,谁能拒绝。
曾经的岑立柏或许会拒绝,谁要摸脏脏的猫,但他现在被猫的糖衣炮弹腐蚀了。
送上门的爪子,不要白不要。
岑立柏按住粉色的肉垫:“什么时候找丢丢进修的?”
呆头猫也会挥舞肉垫撒娇了,稀罕事。
猫喵呜一声,躺平任摸,眼睛失去高光,放弃挣扎。
有平时的样子了。
现在这种状态,讨好老板的社畜猫?
岑立柏眼带笑意,捞猫上肩:“走,给你发工资。”
“一瓶奶够不?”
许原胆子肥了,仗着岑立柏听不懂他的话,大胆发言:“喵嗷嗷嗷——”不够,亲我一口来抵工资。
岑立柏以为它在讲价,拍它日渐圆润的脑壳:“最多一瓶,没有多的。”
许原抬起头犹豫再犹豫,他是礼貌的人,变成小猫也是只礼貌猫猫,不可以直接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