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斯言俯下身让他好能抱自己的脖子:“宝宝醒了。”
“哥哥抱抱。”声音轻柔,自然而然地撒娇,奶奶的,糯糯的,跟牛奶糖一样。
席斯言就放下东西抱他起来,低下头旁若无人地给他一个吻:“乖宝宝,起来了,外面在下雪,去院子里玩雪吗?再等一会就能回家了。”
井渺就乖乖坐起来说好,他说好的时候会有延长的尾音,慢条斯理。席斯言给他理头发,帮他穿鞋子,穿外套:“玩雪的时候一定要戴手套,不许徒手抓雪,听到了吗宝宝?”
“知道了哥哥。”
然后他就很听话的去院子里,凑上了一个同事家的小孩,一大一小就在一起玩,笑声有时都能传上楼来。
啧,是很不对。本来是正常的画面,宋浮雪会磕昏头,他会持续没眼看。
送走了领导,他拐了一下席斯言:“斯言,翻过年,渺渺几岁了?”
“28。”席斯言坦诚道。
他和钟源三年同学又六年同事,每天相处的时间比父母都多,不说相处出什么过命的交情,在席斯言的社交范围里已经是很亲近的朋友了。
尤其是不知道帮他值了多少次班、揽了多少工作,就是为了他能顺利请假或者早点下班回家陪井渺。
钟源和宋浮雪都是真心喜欢井渺,对井渺好的人,席斯言单从这点出发就不会一直总把人当外人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