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问，却听楚河笑道：“杨先生不用猜了，只是一所普通的艺术学校，冬阳就在临近的金华府，至于我是怎么修到这个地步，都是平时自己瞎琢磨瞎练的，比不上你们高端的美声专业。”
“呃……”杨庭嘴角抽了抽。
瞎练都这么牛逼了，让我们这些专业声乐名校毕业的，老脸往哪搁？
不过人家实力摆在那，即使心中腹诽，也没资格表现出来。
短暂的沉默后，他也说出了心中想法：“楚老师，您的这首歌，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
楚河还没等他说完，就很干脆的拒绝。
对方的意思，无非就是要他把这首歌拿出来，收不收费另说。当然，不给钱楚河肯定是不同意的。
一个可能，就是杨庭想要买下这首歌自己唱。
另一个可能，应该就是把这首歌拿到声乐协会那边，以作出圈之用。
要知道，即使在楚河原来那个世界，国内的声乐界能够出圈乃至享誉世界的作品，也是少之又少。这边的如何，楚河没去了解，总之应该是差不多情况。
不过楚河暂时不想把这首歌拿出来，不是他自己想要在声乐界发展，而是现在就这么简单的给出去，完全达不到最大的利益化。
这首歌的商业价值要是不能彻底挖出来，那他都觉得对不起已经离世的帕瓦罗蒂老爷子。
官方声乐协会能给他这首歌带来多少利益，那是不可能的，更别说杨庭本人了，无非就是拿到国际舞台装装逼，震惊一下四座，提升一下国内声乐的国际地位，而已。
“这……”杨庭话说到一半被打断，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往下聊了。
不过楚河没叫他难堪，而是递过去了一张名片。
“我的新公司快开业了，之后如果有合作意向，可随时来找我，价格好商量。”
杨庭抬手接过，看了看名片上的信息，表情有些古怪。
终究还是被对方看穿了心里那点想法，他也只能在心里叹了叹，收好名片之后道别而去。
而杨庭刚走，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。
楚河认得他，是刚才上台颁奖的领导之一，好像叫什么总来着？
他还未开口，中年男子已经朝他伸出手，热情洋溢道：“楚先生！幸会啊！”
“呃，幸会。”楚河伸手跟他摇了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