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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着手机发了好一会儿呆,才迟钝地明白过来。
敢情是早上那会儿还没能吃饱的张教授又馋鸟了。
我眼神一凛,看看自己休息过后再度威武起来的小鸟,又看看股间还凄惨地等着马应龙安慰的小菊花,犹豫了一会儿后,还是做出了选择。
算了,马应龙随时都能与我的小菊花亲热,张教授可是好难得才馋上一次,不把人家喂饱了怎么行。
正想赶紧提上裤子乖乖地去给老张送鸟的时候,门开了。
我一惊,以为是张虞年就这么过来了;哪知门口沉着脸走进来的,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家的唐朝唐大爷。
唐朝似乎刚刚洗完澡,赤裸的上身就搭了块毛巾,头发还是湿漉漉的,可口的腹肌就这么明晃晃地闪在我眼前,看得我忍不住咽下口水,心神荡漾之余,一时间连身上的异样都忘记了。
唐朝没有理会我对他的流口水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屁股里还插着推药器的样子,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,语气不善道:
“听小碧池说,你背着我们出去做零了?”
我:“……”
我不是我没有你憋瞎说啊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