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唐朝答得很干脆,“我的菊花认主,你的小鸟就很棒了,没有去找其他鸟的打算。”
“……”
我听得心花怒放。
虽然我没什么处女情节,也不觉得应该要求pào • yǒu为自己守身如玉,但能听到这样的夸奖和保证,心情还是很愉悦的。
算来我这几个同居人都还算靠谱,常人面前一副性冷淡模样的张教授不必多说,于星筑更是当年被我从熊姐那里带出来以后,压根儿就没在基圈混过;本来以为唐朝说不定会是最早觅到良人、离开我们搬出去的那个,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。
然后我看着唐朝那根还在沉睡的巨鸟发了会儿呆,有些紧张地又道:
“那如果……如果以后你的恐菊症好了,你会回去搞那些旧情儿吗?”
“……”
唐朝挑起眉,像是听不懂我这话里的含义,好一会儿才抽了口烟,摸着下巴深沉道:
“可能吧。”
……
唐朝看我,我点点头,黯然神伤地继续摸着他的胸腹肌;时不时地还捏捏那柔软胸肌前微翘的凸起,凑过去吸吸舔舔。
唐朝似乎有点痒,好笑似的拍拍我的脑袋:“别吸了,我又不是女人,还能被吸出奶来吗?”
“……”我抬起头,黯然神伤道,“想到不一定哪天可能就吸不到了,还不能让我再多占点便宜吗?”
唐朝笑了。
“一一啊,你喜欢我么?”
我一愣,不明所以道:“喜欢啊。”
……
唐朝的眼神倏然变得深沉起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被他这样的眼神瞅得有点毛毛的,觉得他刚才的语气似乎和平常有些不一样;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,我也说不太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