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我觉得他甚至比我更兴奋。
某一瞬间我在想,张教授该不会是想帮我咬已经想了好久,只是碍于文化人的颜面才一直没好意思下口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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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意思让第一次的张教授帮我咬得太久,因此即便还不是满足的时候,我却还是尽早交待了出来,推开他射在了那些散落在一边的教案上。
抬起头的时候张虞年还跪在那里微微颤抖,往下扫了一眼,敏感的身子果不其然地又成了bo • qi的状态。
两个人如此纾解一番,爽是爽过了,此时却都有一种没能真正做上的烦躁感。
我看着张虞年那张被欲望折磨得带了点消沉的俊脸,心想洁癖如他估计后悔死了今天没有额外带一身衣服过来。
于是我叹了口气,挺着自己射过之后还没能完全淡定下来的小鸟,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:
“其实,我带了干净的衣服过来。”
说着便起身去拿自己那还放在座位上的帆布包,让他去看里面放着的两套叠得整洁的衣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