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开陡然惊醒,自己该不会是被师弟洗脑了吧?
“大意了。”
沈宿星一脸疑惑,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钱开抬眼,之前叫的网约车刚好驶来,他打开车门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魏延行放进后座,“行了,赶紧带着他回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
沈宿星也上了车,挥手跟他道别后正打算关车门,却被钱开一把拉住。
钱开扒拉着车门,脸色深沉,“小宿星啊,航空医学听说过吧,人在高压的情况下容易变得言行不一,而且长期和数据器材打交道会导致语言功能退化。”
沈宿星觉得他一晚上都怪怪的,“这是什么意思……?”
“没听说过对吧,没听说过没关系,反正是我瞎编的。”钱开道,“总之你加油,千万不要轻易放弃!”
虽然没听明白,但沈宿星还是懵懵地点头。
钱开贴心地替他关上了车门,冲前面开车的师傅道,“走吧师傅。”
“拜拜哟~”
沈宿星也挥手道别。
车子缓缓驶入夜色之中。
路上沈宿星轻轻将魏延行的头扣在了自己肩膀上,看他难受又叫师傅开了后座的窗,冷风灌进来后肩上的人表情总算舒展了些。
翌日清晨。
魏延行头痛欲裂地醒来,发现自己竟在自家久违了的床上,身侧还躺着个人。
他一动沈宿星也跟着醒了,沈宿星闭着眼睛跟个小猫似的窝进他怀里,伸手搂住他的腰,嘴里迷迷糊糊道,“再睡会儿吧,我好累……”
昨晚把醉鬼弄回家又伺候醉鬼洗漱上床把沈宿星折腾的够呛,而且吹了一路的冷风把他吹感冒了,现在头疼地难受。
魏延行发现他脸色脸色惨白,伸手一摸果然又发烧了,他拍了拍沈宿星的背,“起来。”
“嗯……”沈宿星抱得更紧了,闭着眼睛在他怀里蹭,头发丝扫的魏延行下巴痒。
他把头偏开,“赶紧起来了。”
沈宿星根本没睡醒,加上感冒了脑子昏沉沉的,他嘟囔道,“你别弄我……要吵架一会儿吵……”
大清早的谁要吵架,魏延行心里阵阵无语,“你发烧了,先起来吃药,一会儿再睡。”
“一会儿再吃。”沈宿星眼睛就没睁开过,“你别念叨了行不行……我好难受我想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