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哥......”
突然的道歉搞得沈景州一头雾水,正要问清楚时魏延行走了进来。沈景州便没再多问。
魏延行手里拿着热的湿毛巾,走到床边把毛巾敷在了沈宿星扎着输液针的右手上。他直觉气氛有些怪异,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,狐疑道,“你们在聊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沈景州站起来,“时间也不早了,我工作上还有点事,明天再来看你小弟。”
沈宿星欲言又止,但此时沈景州已经起身离开。
魏延行看了看他,“你找他有事?”
“没事。”沈宿星摇了摇头,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,他又说了句谢谢。
“......”好在魏延行早已习惯,见沈宿星没再吃东西了,他便自顾自地收拾起来,“我刚去服务台问了,你这瓶水输完今天就不用再输了,想回家住还是就睡这儿?”
沈宿星懵懵的,“明天还要输吗?”
魏延行道,“后天也要,连续输三天。”
一听到这消息沈宿星便皱起了小脸,“我觉得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明天能不能不来......”
“不能。”
收拾妥当的魏延行见吊瓶里还有大半瓶液体,知道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了,他从背包里掏出电脑开始回白天没来得处理的工作邮件。
沈宿星一个人无聊,又慢慢睡了过去。
.....
没过多久,沈宿星被手上传来的异样感弄醒,是护士在拔针。魏延行已经没有在工作,正站在旁边看着。
护士替他贴好胶带就端着托盘出去了。
魏延行再次问道,“是回家还是住这儿?”
沈宿星想了想道,“回家吧。”住在医院虽然方便,但他还是想回去。
魏延行说好,等他穿戴整齐后两人便一起出了门。
冬天的夜晚总是黑的早一些,现在不过bā • jiǔ点,天已经黑尽了,停车场里住院部还有一段距离,他们便步行走过去。晚上冷风一阵一阵的,沈宿星怕冷,他把羽绒服的帽子带上,拉链也拉到顶,小半张脸都埋在衣领,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。
绕是这样,又一阵冷风刮过时他还是打了个喷嚏。
魏延行回头,只看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