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对不上,这伤肯定不是房家小姐的所为。蒋成想起主医师说的并发症。男人又有些精神失常。再想起那警官说的这些日子老城频发的抢劫事件。他忍不住皱起眉。
原以为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男人流落街头,看来事情并不如此简单。
“唔。”男人忽然闷哼一声。
蒋成看下去,他就站在坐在凳子的男人身前,弯腰为人洗澡。眼往下,看见男人瘪着嘴,面目痛苦。
再往下,就看见一丛黑色yīn • máo中一根常人大小的生殖器耷拉着,一串淡黄液珠滴滴答答的流出guī • tóu,砸上地板。
蒋成蹲下去,在男人惶恐的眼神里,捡起那根与他相比,简直小巫见大巫的东西。观察一番后,他对上男人那双莫名浮一层水的眼,“管不住?”
男人窘迫的点头,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,“小,小鸡疼”话落,一滴尿珠刚好挤出圆孔,落在蒋成没收回的手指。
男人真的哭了出来,“呜呜呜呜”手指慌张的伸过蒋成的手周围,无从下手,眼睛四处乱看,看不见能擦拭的东西。他懊悔的呜咽,手上要碰不敢碰,“我错了,对不起,呜呜,我错了。”
蒋成本人倒是没有生气,松开人的东西站起来。收回手时,尾指不经意碰到男人的手背。随后,他去里屋取了一件体桖衫扔给人,留下吩咐:让人把卫生间收拾干净。便回了里屋。
男人很听话,穿上对于他而言过大的体桖,呼哧呼哧的持扫帚打扫卫生间地板上洒得到处都是的泡沫和水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