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:“bytheway,你们长得好像,哪一位是视频里的骆明翰先生?”她眼珠转了一转,手指倾斜向骆远鹤:“是这一位?”
不必两人回答,她便已从表情中知道自己猜错了。
“你看着跟视频里很不同。”助理目光疑惑,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骆明翰没有解释,目光停在缪存侧脸上,不舍得移开。
“从西双版纳到这里,你们开了几天的车?”
周教授与他放松地闲聊,打开缪存的心防,面前没有摆电脑也没有摆笔记本,以免让他觉得紧张。他戴近视镜,眼镜后的双眼皱纹很深但慈祥,意识到缪存的走神,他低下脸,从镜框上方抬着视线看缪存,又顺着他回眸的动作,跟着看往了那面玻璃。
从屋里看出去,玻璃是一片深色。
骆明翰的视线与他交汇,整个人如被定住,僵硬着,只有提抓着咖啡杯口的手指在用力。
虽然知道缪存什么也看不到。
“哦,这是面单向的玻璃,骆先生可以在外面看到你接受治疗的情况,”周教授不以为意地压了压眼镜架,“你要是介意的话,我们可以把百叶窗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