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安圆立马收回视线。
他现在总不能跟沈行春说,可能是因为他昨天摸了他的喉结,睡前又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皮肤才做了这样的梦。
这样的说法好像有点荒谬,他因为哥哥,做了第一次春梦。
安圆默声叹气,从炕沿上跳下去,“你都不跟我说,我也不跟你说。”
他跑到衣橱旁,从里面找出一条新的内.裤,又快步开门走了出去。
沈行春看着门缝一直小幅度开开阖阖晃动着,笑了笑,以为安圆还是不好意思。
他自己的时候倒感觉没什么,但是现在到了小圆儿这,沈行春的心里却是不一样的感觉,一方面感叹孩子长大了。
另一方面他自己其实也没多大,但是家里没人能跟安圆说这些,只能他这个做哥的来,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装出稳重老成的样。
对安圆,他做不到跟于杨那些人一样,可以肆无忌惮的拿这种事儿开玩笑,甚至还能互相讨论一下。
小圆儿他不能,小圆儿跟于杨他们不一样。
沈行春看着彻底安静的门缝,穿好裤子也出去了,走到洗手池外,曲起手指在紧闭的木门上敲了敲,“小圆儿,别用凉水洗身上啊,小心着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