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春没说他跟安圆什么关系,又用英语问:“您有什么事吗?我可以转告他。”
“没什么事儿,他不在的话我待会儿再给他打吧。”西班牙男人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。
沈行春把安圆手机又放回了桌子上,安圆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沈行春也没跟他说西班牙男人打了电话的事儿,铺好褥子之后拍了拍,示意安圆上去睡觉,之后那个西班牙男人也没再打过来。
安圆拿着身体ru,坐在炕沿上擦脸擦手擦脖子,沈行春铺好被子一转身,看着安圆脖子后面还有一点没抹匀,跟他说了一声:“小圆儿,脖子后面还有一点没抹开。”
“哪儿啊?”安圆手心伸在脖子后面摸了摸,边摸边问,“这儿吗?”
“不是,”沈行春看安圆好几次都没找对地方,直接抬手给他擦了擦,“是这儿,靠近脖根这有点没抹匀。”
沈行春手指碰到安圆脖子的时候安圆缩了缩,沈行春很快就收回了手拉了灯绳。
安圆摸黑自己坐了半天,愣了好一会儿,感觉脖子后面好像还残留着沈行春手指的温度,有一点凉,也有一点粗糙,有一点痒,也有一点疼。